2010-8-28 22:52
apal
野趣 第二十九章火焰,最美的舞
第二十九章火焰,最美的舞
花想容的聲音很不適宜的響起,將我的思緒從半空中拉回到了現實。
一去一返間,她已經換了一身帶亮片的藍白相間的連身短裙,有點像外頭領
舞女郎的妝扮,前面也是深V字形的開襟。
也許是剛剛情緒變化得太劇烈了,不知什麼時候身邊已經飄起了一首慢搖舞
曲,包廂內的暖燈也已經調成了光怪陸離的霓虹。
「怎麼樣?傷心啦?來抽根菸吧,心情會好點哦∼∼」花想容笑嘻嘻的坐回
到我的身旁,拿起台几上的菸,從中抽出一根餵到了我的嘴邊。
我一張嘴就含住了煙屁股,花想容點起了火,就到面前。我近乎麻木地抽了
兩嘴,然後下意識地深吸了一口,潤進肺裡。很醇的味道,比大中華還醇,一下
就竄上腦了,而我正需要這感覺。
被花想容出賣了,而我對她卻提不起絲毫的憤怒,反而有種釋放出壓力後的
解脫,也許對妻的背叛令我深深地自責吧!潛意識裡頭的罪惡感被堂而皇之地擺
在了妻的面前,我現在竟然有一點竊喜被妻發現了!呵呵,我感覺我真他媽的有
病!當初找上她的時候我就作好了這打算,只是我想不到這樣早就要面對罷了。
唉!個性獨立的妻已經完全脫離出了我為她預定好的軌道。
「嘶∼∼」我又深吸抽了一口,恨不得被尼古丁毒死。
「別吸太深,蓉蓉這死丫頭的菸有加料哦!」妻在我身邊輕輕地提醒,她似
乎已經不再沉浸在剛才的情緒之中,有的只是享受,微瞇著眼睛一臉舒暢的品味
著,可愛的鼻翼間正緩緩疏出縷縷煙絲,而她的右手兩指赫然夾著一根菸。
那份淡然的從容令我心酸,是的,她還是那個無法捉摸的她,妻內控的境界
遠在我之上,除非她願意表露出弱勢的一面,否則,我永遠猜測不到她的心思。
「死不了人的,怕什麼?」花想容一臉壞笑地反駁,她那嫣紅的小嘴上也正
含著一根菸。
我不想說話,有點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不再去理會身邊的一切,甚至不想再
去探究妻剛剛說過的每一句話,也不想知道她是第幾次抽這種加料的菸,不去猜
測她到底還隱瞞了多少秘密。
其實,她瞞我也是應該的,不是嗎?畢竟我還打算「賣」了她呢!目前發生
的這一切都是我親自一手促成的,我還能怪誰去?
我搖了下有點發痛的腦袋,彷彿一切苦惱都在這一甩間被拋卻,作為一個上
位者,情緒失控是大忌,我不該自亂陣腳的,於是我開始靜靜地體驗著大腦皮層
剛被香煙竄起來的一陣陣暈眩。
她們也沒再開口說話,似乎相約好了,大家都在默默地吸著菸,傾聽著調著
曖昧低吟的慢搖舞曲。
一口接著一口,這菸很夠力,而且綿長。漸漸地,我感覺有股悸動從小腹湧
起,暖暖的,像條滾過溶漿的熱流,很快地,熱流在變大,像條逐漸長大的火龍
般,開始在我的體內湧動起來。
我睜開了眼,眼前一片迷濛。一切都沒變,還是在包廂內,卻彷彿又不是,
茫茫然感覺自己飄向了雲端,有種想釋放的衝動。
「冰來啦!」孟虎刻意大聲說了一句。
其實從他敲門,到進門我都清楚的知道,我只是不想動而已,我在單純地體
驗著熱流在身體內衝撞的快感。
「哇塞!極品誒,花姐,我也來一根?」孟虎還是那一副令人厭惡的笑臉,
雖然他配得上「英俊」兩字,但是我還是本能的覺得厭惡。
「酒!」我覺得很渴,喉嚨一陣陣的發乾。
「月哥等等,我給你敲點冰下去。」孟虎很利索地從煙盒中抽出根菸貪婪地
點上,然後飛快地用冰鑿子敲出幾塊碎冰,放進了我的酒杯中,接著再一一往她
們的酒杯中加冰,最後再一個個的斟滿酒。
「呼∼∼爽啊!」孟虎大咧咧地呼出一口氣,四仰八叉的一頭躺倒在對面的
沙發上開始吞雲吐霧起來。
很爽嗎?我怎麼不覺得!這就是吸食毒品後的飄然嗎?呵,可老子怎麼還這
麼清醒!?
雖然不去想,但是卻不能拒絕莫明的哀傷蔓延。一邊品嚐著落寞的情緒,一
邊感受著一股股熱力透進四肢百骸,然後緩緩地往小腹湧去。
我雞巴翹了,中了情毒後我的雞巴依然很強勢地翹了起來,我開始懷疑那加
了料的菸中含有催情的東西。
伸手抓起台几上的酒杯,輕輕搖了下,我就喝了。對於酒,我向來乾脆,不
管是啤酒、白酒、紅酒,還是其它的什麼酒,我都一視同仁,那就是討厭。
說不出那甜味有什麼特別,只覺得一道熱流順著食道湧進體內後,開始向全
身散發,並且漸漸地和之前在體內竄動的熱流融匯成一處,愈加洶湧地在我血管
裡頭激盪著。
「我跳舞給你看好嗎?」妻突然轉過來,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很
動人。
剛剛抽過的菸是否暗示著一齣戲的序幕正在拉開?既然你都執意變壞,那又
何必再跳舞給我看呢?我不傻,妻並不是單純的想跳舞,她是在憐憫我,或者說
是想……提前補償我。
我搖了搖頭,心灰意冷,卻又隱隱抱著最後一絲的希望。
「老公是我的,不許跟我搶∼∼」花想容又跳出來了,這女人真他媽是來搗
亂的!為什麼她老是混亂稱呼呢?很好玩嗎?
我還未表示什麼,她已經直接翻到了我身上,然後像蛇一樣又從我身上滑了
下去。雖然只一下,但是我還是感覺到了連衣裙內那種充滿彈性的柔軟,特別是
掠過陰莖時,那緊繃有力的大腿和飽滿的雙峰。
只有三、四秒的接觸,我驚訝地發現我被她吸引住了,飄離的不僅是殘留在
身上馥郁的香水味,還有我的慾望。
「咯咯!老婆,老公好像更喜歡我哦∼∼」花想容嬌笑著飄給妻一個挑逗的
眼神,微微上翹的紅唇似乎在顯示著自己的得意。
她精力還真他媽的旺盛啊,老找我麻煩!這時候我覺得被美女煩也是件痛苦
的事情。
「狐狸精!」妻低啐了一句,轉過來「幽怨」地瞪了我一眼。
又要進入小愛的角色了嗎?我心中酸楚,耳邊又迴盪起妻剛剛說過的那一句
話:「我變壞了……」
「別玩了,我想安靜下!」突然的煩躁令我有股想抽人的衝動。我說的是實
話,沒有人會在心情不好的時候開玩笑,就算是玩曖昧也沒心情。而且,花想容
這妮子想和我玩什麼?跳舞給我看嗎?我不願意給人當猴耍啊!
「真不要嗎?也許等會你會迫不及待地想玩下去呢!」花想容抬高了下顎,
嘴角的弧度牽起一個毫不掩飾的嘲笑。
「來!」我很乾脆的說了一個字。
我改變主意了,因為我忠實自己的想法,就是想抽她。此刻的我受不了那種
笑容!我想做的就是把那漂亮臉蛋上所謂的自信狠狠地踩在腳下,蹂躪!
花想容笑了,帶著不屑一顧的神情,然後曼妙的身段突然毫無徵兆地扭了起
來……
融入慢搖音樂的肢體語言向我闡述著什麼叫做女人的性感,才幾扭,我就痛
了,是硬到發痛!
不得不承認,花想容確實有自信的本錢,因為她此刻跳的是很罕見的Lap
dance,一種源於西方的舞蹈,在中國有個很形象的稱呼:鋼管飛機!這是
以男人為鋼管的舞,摞命的舞!不僅是顧名思義的在男人兩腿中間舞動,而且還
有……「飛機」舞!
月城的東皇裡頭就有這樣的服務,Lapdance分兩種:游擊和獨舞。
鋼管女郎在T台上跳,臨近的客人可以出小費欣賞一段熱舞,沒有身體的觸碰,
女郎舞蹈的火辣程度視小費而定。獨舞則是小姐在男人的兩腿間跳,這是真正的
Lapdance,其間有一定的身體接觸,但是男人的手是萬萬不可以觸碰小
姐的身體,除非雙方自願,否則就被視為踩場,其後果有兩種:賠錢了事或者賠
完錢再挨一頓打。
鋼管飛機一般是指男人先訂一個包廂,然後預約小姐在單獨的環境裡跳,時
間是固定的,可以加鐘,但是規則不變,男人的手不可以亂摸。不過享受到的服
務卻是變相的「飛機」服務,所不同的卻是用「舞」的形式,箇中滋味實屬非一
般的刺激。
由於對鋼管女郎的要求較高,除了臉蛋和身材外,還要有較高的舞蹈素養。
我雖然很喜歡這種遊戲,不過受限於質量的緣故,偌大的月城裡頭,也就少數幾
個鋼管美眉可以「舞」到我射。花想容明顯屬於少數的範疇,她不僅會舞,更懂
得如何引領我的慾望。
悠揚的薩克斯、激盪宏遠的鼓聲、高低混音的電子伴奏,以及輕快而富有磁
性的女聲藍調,在光怪陸離的復古「戰場」上都作為了陪襯,一個妖媚女人的陪
襯!
我開始喜歡這個冷色調的房間了,因為眼前的女子——Lights up
my darkness!無論是那輕撫過令臉頰痕癢的調皮髮梢,還是那不斷
引爆我血脈的微喘呻吟,亦或是一個嫵媚的眼神、挑逗的耳語,我都驚訝地感受
到從未有過的強烈震撼,確實是震撼!更不用提那對快蹦跳出開襟的大奶子和舞
動在我腿間的翹臀了。
視覺、聽覺、觸覺、嗅覺……或者還有味覺,我都被俘虜了!花想容這娘們
真他媽的是一個難得的極品尤物!顯然孟虎也有同感,煙霧繚繞的背後是一雙瞪
成球形的眼睛和略為張開的嘴巴,若不是眼角感覺到物體的移動,我也發現不了
他正在撥弄自己褲襠處的陰莖。
有那麼一刻恍惚,我甚至覺得眼前舞動的曼妙身段更勝過……妻!
幾次若即若離的戲弄後,那豐腴的臀微坐在了我倒伏的陰莖上,隔著西褲,
我感覺到了她結實緊繃的大腿正穩穩當當的夾在了我的腰側,似乎火熱的不僅是
我,她的大腿內側,還有她緊貼在我陰莖上的膣道也和我的身體一樣火熱!
而那道深溝兩邊的大奶子幾乎垂到了我的眼簾,隨著她小蠻腰的輕輕聳動,
顫顛顛的襲向我的臉頰。我又聞到了那馥郁而獨特的迷人香水味,是的,那香味
好聞極了!
一張酷似朱茵的美麗臉蛋俯視著我,在厚厚的紅唇間輕佻地吐出兩個音節:
「要嗎?」如蘭似麋的氣息微醺地噴到了我的額頭,癢癢的。
不用我回答,我想她已經從我迫切的眼神裡得到了答案,對望著眼前漂亮的
大眼睛,我發現裡頭戲謔的味道更濃了,而且還帶著明顯的不屑。
花想容輕輕一笑,從我的身上跳離了,她是故意這麼做的!她還想耍我嗎?
以前的話,我一定很喜歡被女人「玩」,就算是一百遍都無所謂,可我現在
很懊惱,懊惱自己如此禁不起誘惑,更懊惱前一刻鐘還要生要死的為愛神傷,此
刻的大腦卻被另一種叫做慾望的思緒佔領。哦,我想到了,那該死的菸,真他媽
的好菸!呃……喉嚨好渴啊!
我有點擔憂的看向妻,畢竟我的醜態都落在了妻的眼裡。
妻很美,在閃爍的霓虹下,妻的美麗似乎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也許我被
這份傾心的美麗所折服了,此刻我看不出她有什麼情緒,一絲欣喜一絲妒嫉都沒
有,我很失落,好恨!但是很快地,這種失落被另一種感覺替代。為了另一個女
人啊,並不是因為妻,呵呵,我的慾望爆發了,就在妻的眼前形跡畢露了!可這
又怎麼樣?!
我想我的臉上肯定寫著:我要肏這個女人!
我居然隱隱有一種報復的快感,對,我神經質了!我居然對妻起了一種報復
的快感!由愛生恨嗎?該死的菸!我想我快瘋了!
我不敢再胡思亂想了,於是我把眼睛的焦距重新凝結在了花想容的身上。
(待續)